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犬郎君 - 犬郎君

来源:   发布时间:2022-05-16 23:46:53   浏览次数:547

真龙年间,顺世十三年,顺帝在位,天下大定,在国事方面,除边疆少数蛮族,聚众为盗,伤害往来商旅外之外,鲜有战事,因真龙皇朝历代来致力于商事发展,且顺帝推崇武风,造成民间百姓尚武风气,男女之间也因受外来商旅影响,较前代更加开放,此时的真龙皇朝,充满了生命的活力。

  但在江湖之中,各门各派或是独来独往的江湖高手,也不甘寂寞的借着这大好时机,各方新旧势力不断积极发展,正邪圣魔之间的争斗越演越烈,如一团火焰般的渐渐席捲天下。

  *

  京城,顺天府

  「少爷,洛王爷派人邀请少爷到府。」

  站在寝房门外,顺天府总管顺伯弯着腰,低首对着寝房轻声的说道,话落片刻后,寝房房门才打开,一名少年衣衫凌乱,脸上带着病态的白晰,脚步虚浮的走出寝房,看也不看顺伯说道:

  「备车。」

  「是。」

  恭敬的答了一声,顺伯没有抬起身子,而是弯着身子向一旁后退数步,才转身抬腰,快步的离去,从头到尾都不敢向寝房内看上一眼。

  到顺伯远去,少年抬头看看天色,脑袋突然一阵晕眩,连忙扶着门柱,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
  「枫儿,又头晕了吗?」

  在少年晕眩的同时,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寝房内传出,语意虽然听来关心但声音却充满冷漠。

  「是的,师傅。」

  听到女子的问话,少年连忙转身,口气恭敬的答话,女子沉默一会,才又开口说道:

  「你这一阵子的身体很糟,今天好好休息,明日再来练功吧。」

  「这……徒儿遵命。」

  虽然就此停止练功非常可惜,但是少年也知道自己身体最近确实不佳,只能带着惋惜的接受了女子指示。

  「嗯,好好休息,为师会再来看你。」

  说完,寝房内再无声息,少年清楚女子已经离去,拜师一年来,女子都是如此来去无蹤,也早已习惯了,稍稍休息后便转身走向大门,準备前去见见那许久不见的洛王爷。

  *

  少年名叫蒋枫,现年十五,是顺天府疏亲王蒋达的独子,虽是独子,但是蒋枫与蒋达这对父子间,却没有多少的亲情。

  在当年清安之世,当时的皇帝清帝,因为蒋达在京城聚众闹事,碍于蒋达的婶母,也就是自己的母后颜面,清帝不好重罚只能命蒋达带兵镇守边疆,防止蛮族入侵。

  但是蒋达在镇守边疆期间,却仍然不改自身残忍好杀的一面,凡是落入他手中的蛮族盗贼,一定都会被蒋达活生生的折磨致死,再一段日子后,厌烦虐杀盗贼的蒋达,甚至转而带着自己的亲兵,以莫须有的罪名屠杀附近小村的村民,对象不分男女老幼,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皆被血腥残杀。

  因为长期像这样借着杀人带来自己的快感,蒋达不知何时起变成只有在血腥和哀嚎中才会性奋,这个毛病让他多了前强姦女人的嗜好,而且一定要在她的家人面前,在女人的哀嚎、亲人的痛哭、怒骂之中痛快的发洩,然后在女人的面前将其家人屠杀,再把女人送去当作军妓,看着女人逐步的崩溃,享受这样的快感。

  或许是因为这样子的作法有违天纪,蒋达始终没有子嗣,他的三任老婆也相继死于非命,但这些都没让蒋达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,他只把享受这个他独有的快感当作是一切。

  有一次,蒋达一如往常般的带队屠村,并将这次的战利品,一名刚刚及并的少女交给军医(为了避免有传染病及性病等等,要成为军妓的女子都要先经过军医详细的检查,许可后始可担任军妓),蛮族突然大举侵犯边境,蒋达连忙率领着所有的人出征防御。

  这次的战争持续了三个月以上,好不容易将入侵的蛮族全数歼灭,军医又给了蒋达一个惊死人的消息,他带回来的少女发疯,而且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。

  在确定那女子怀的是自己的种后,蒋达也没有太大的高兴,只是命令手下将少女送回顺天府妥善照顾,对他而言,就算有了子嗣也没有比屠杀百姓来得性奋。

  这名少女生下的就是蒋枫,在生下蒋枫后不久,少女就因为事故的打击过大,在他身边上吊自杀,蒋枫就这样连自己生母名字都不知道,也永远不可能知道的失去母亲。

  而蒋达对于蒋枫这个儿子也是终日不闻不问,十五年来没有只字词组,父子两人仅仅见过三次面,其它时间,蒋达都是留在边疆,享受他的杀人快感。

  对于蒋达,蒋枫连对陌生人的感情都比他深厚。

  *

  马车缓缓驶到洛王府,当蒋枫走下马车后,立即有一名女侍上前,恭敬的带着蒋枫前往客厅,随即又有一名生面孔的女侍奉上香茗。

  洛王府,是现在的皇帝顺帝的皇叔住所,与其它兄弟姊妹不同,洛王生性好色爱玩,对于国家大事完全没有兴趣,常常单独跑到京城外,每次一去都是三、五年不见人影,所以在皇朝之中没有多少人望。

  因为蒋达的关係,整个朝野上下,对蒋枫都没有好感,唯一例外的人,便是这位洛王爷,不知是什幺原因,洛王对于蒋枫非常照顾,每隔一段时间溜到民间,便会带着在民间找到的异宝回来跟蒋枫献宝,蒋枫也把洛王当成亦父亦友的知音。

  而这洛王也是一奇人,府中不论总管、僕役一律只用女性,而且不管是那个女子,皆是绝色天香,惹人怜惜,对洛王更是忠心耿耿,让人搞不清到底他是从何弄来这些美女。

  另有一个奇妙的地方是,每次当洛王出外游玩,整座府中的美女像是凭空消失一般,但是当洛王回京前的数日,这些人又会一个一个出现,将洛王府打理乾净,

  偶尔有些好事胆大者,想趁洛王出府之际,偷偷潜入洛王府,想要窃取些奇珍异宝变卖,但是隔日一早都会被揍成猪头,五花大绑的放在衙门,久而久之,京城百姓开始流传洛王练有仙术,而他府中的美女,就是他所召唤出的仙子。

  虽然与洛王亲近的蒋枫知道这只是谣传,但是他还是很好奇,为什幺每次洛王出去游玩一次回来,都会带一、二个新面孔的美女回府,只是碍与长幼关係,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。

  「小枫呀~~~」

  喝着香茶,远远便听到洛王兴奋的声音,蒋枫带着笑意起身,看着快速步来,圆嘟嘟的身影说道:

  「参见洛王爷。」

  「少来了、少来了,你这小子打什幺主意我不知道,起来吧,起来吧。」

  笑呵呵的说着,洛王一把拉起蒋枫,但是一看到蒋枫的脸色,随即脸色一变,抓着蒋枫东摸西摸的一阵子,随即一脸正经的说道:

  「小枫,我问你,你这二年到底碰了什幺女人?」

  看到洛王难得正经严肃的样子,蒋枫脸色微变,偏头过去闪烁着说道:

  「没、没有呀……」

  「少骗人了!你快死了你知不知道?」

  蒋枫言词闪烁的样子,让洛王顿时火冒三丈,肥胖的身体不断的抖动,大声的咆哮,让蒋枫吓得脸色更加苍白。

  「不、不会吧?王爷,我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」

  「好好的?哼,光看面色就知你阴气过剩、阳气衰微,体内阴阳失调,分明就是被人过份采补,现在外表看不出什幺,身体里面早就烂成一片。」

  怒气沖沖的说完,看蒋枫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,洛王轻哼一声,冷笑着说道:

  「你最近是不是脚步虚浮、心神涣散?只要站立过久或是一见强光便会头晕目眩?还有;身体异常的沉重,时常有呼吸窒碍的现象出现?」

  听到自己的症状被洛王一一点出,蒋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他相信洛王不会拿生死这事儿来开玩笑,而且若要说对男女性事以及的了解,眼前这位洛王爷绝对是当世大家,由他说出的话,绝对不会是口说无凭。

  但一想到那冷漠声音的主人,蒋枫又犹豫起来。

  洛王轻歎口气,转身坐到椅上,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尽。

  喘口气,稍微平静下思绪的洛王,对着蒋枫说道:

  「小枫,说出来吧,我会管你上了什幺女人吗?我从小疼你到大,你就算上了我老婆我也不管你,反正我没老婆,现在问你只是关心你,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谁那幺大的狗胆,敢对你动手动脚。」

  洛王满脸的肥肉随着他气势轩昂的话语抖动着,模样看来好笑,关怀之意却溢于言表,让蒋枫一阵感动,犹豫片刻后,蒋枫轻呼口气,对着洛王一一道来………

  蒋达在边疆之地胡乱残杀百姓,虽然说每次都是不留活口,这种残无人道的事情还是瞒不久,朝廷虽然有心调查,但顾虑到蒋达固守边疆,数十年未让蛮族越境一步,加上受限证据的关係,无法正大光明的论其罪行,只能无奈的睁只眼闭只眼。

  但是一些江湖上快意恩仇的豪杰却不管这事,这十几年来,刺杀蒋达的行动从未停止,或为义或为仇,只可惜因为蒋达严密的守备而无法得逞。

  人在京师的蒋枫也受到了无辜的牵连,所幸在天子脚下,那些人尚不敢太过嚣张,加上运气好躲过几次在城外的刺杀后,蒋枫越来越不喜出门,到了后来除了必要的事情外,一年来蒋枫难得出门一、二次,更别说离京了。

  在一年前,当时是新年刚过,蒋枫一人站在院中赏梅,突然被一阵兵器交击的声音吸引,好奇之下,蒋枫也不管来者是否刺客,顺着声音前去一观,只见一名女子在院中与两名男子对打着。

  女子显然是受了重伤,身形移动及出招之间,偶有停顿,如果不是因为与其交手的两个男人级数差她太多,只怕她早已身亡。

  眼看女子即将丧命在两人手中,蒋枫不知那来的念头,突然跳了出去,大声一喝:

  「何方狂徒,敢在我蒋府逞凶!」

  突如其来的喊声,让那两个男人受到惊吓,身形为之一顿,就在同时,女子猛然一挥长剑,寒光划过两人颈项,鲜血随着人头朝天喷出,白雪夹带着鲜红的血花,淋得蒋枫与女子满身血红。

  虽然被鲜血淋得满身骯髒,但是蒋枫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悦,他只是癡癡的看着眼前那仗剑而立,浑身透着冷冽的杀气,冷漠的脸孔没有因为鲜血而变化,冷酷的气质,让蒋枫觉得………好美…………

  「够了、够了,我是问你的女人,谁管你的心情,那不是重点。」

  猛的打断蒋枫的回忆,怕他又杂七杂八的说一大堆,洛王索性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直接问道:

  「你说的那个女人,叫什幺?」

  「她叫纳兰柔,后来我就拜她为师了。」

  「纳兰柔……原来是她呀,你说拜她为师?学什幺?」

  「学习一些房中术。」

  「房中术?」

  听到蒋枫这幺一说,洛王整张圆脸的五官都挤在一起,蒋枫点点头:

  「每二天,师傅晚上就会过来我的寝房,教我房中术。」

  「都教了些什幺?」

  蒋枫一点一点的讲了,洛王在其中不时提问,像是一晚几次、所使用的姿势、其中的感觉等等,蒋枫虽然不好意思,仍然一五一十的回答,包括射精时那种异样的快感,还有不用休息便可以再度上阵,一晚连续数次,但隔日会异常疲惫等等。

  听完了蒋枫的叙述,洛王一脸严肃的沈思,良久后才跟蒋枫说道:

  「小枫,不是我说你,怎幺你这小子平时聪明,碰到美女就变成了这副德行?」

  「你那个师父绝对不是什幺善类,可能是江湖中不知那个魔门的弟子,今天幸好我回来,要不然的话,你顶多再十来天,就会精尽人亡。」

  听到洛王说的话,蒋枫不由得冷汗直冒,但是一想到过去一年在纳兰柔身上得到的美妙快感,全身又忍不住发热。

  「呵,我就说你这小子好狗运,我刚好找到了好东西,你等等。」

  洛王说完,回头对着门外叫了几声,只见两名女侍捧着一个锦盒走进,洛王直接伸手拿过锦盒直接打开,内中摆着的是一颗外观粗糙暗灰色的圆球,与精美的锦盒完全不搭。

  「王爷,这是?」

  「这是西疆曼城的切可达夫大师的舍利子。」

  洛王一边说,一边拿起舍利子放到蒋枫手中,一股温温的热流顿时由手心一路窜进下腹,炙热的感觉充满了整个下体,立刻在下体间搭起一个雄伟的帐棚。

  「唉啊,小枫,没想到你那根挺不错的嘛。」

  看到蒋枫的变化,洛王惊讶的叫道,一旁的两个女侍,一人是满脸修红的垂头不语,另一人则是脸色微红,但仍不动声色,两人眼光中都是带着讶异和好奇,忍不住的看向蒋枫跨间,蒋枫只能尴尬的夹紧双腿,干笑着说道:

  「王爷,这是………」

  「你等等,我再看看。」

  说完,洛王伸手取走蒋枫手中的舍利,只见蒋枫的那儿迅速的消去,再将舍利放回掌心,又瞬时站起,拿走、消去,放下、站起,一连重复数次。

  「挺好玩的呢。」

  「王爷!」

  蒋枫哭笑不得的叫道,自己的那儿变成别人手里的玩具,再加上两个美女在一旁红着脸忍着笑,直盯着自己看,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不快,偏偏又不能发作。

  「咳、咳,抱歉、抱歉,因为太好玩…不,因为状况很严重,所以多试了几次。」

  洛王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,突然手指着上方说道:

  「那是什幺?」

  「什幺?」

  一时之间,蒋枫毫无疑惑的顺着洛王的手指向上一看,一边开口问道,就在开口的同时,洛王突然拿起舍利扔进蒋枫的嘴里,等蒋枫反应过来,舍利便已经吞下肚中。

  就在蒋枫愕然时,洛王一瞬间移动到蒋枫的身后,一手压住他的后腰,同时说道:

  「安静,不要乱动!」

  声音沈稳带着威严,让蒋枫身不由主的照做,接着感觉到一股寒劲由后腰传入,吞下肚中的舍利感应到寒劲,竟然开始渐渐发烫,就像刚刚拿在手心的热流一般,随着寒劲蔓延到全身,那股热流跟着追逐起寒劲,直到热劲取代寒劲充斥全身,让蒋枫感到全身热呼呼的好不舒服。

  将近半刻钟后,蒋枫感觉到热流渐渐消散,全身突然异常疲惫,眼睛一黑便直接昏过去了,一旁的两名女侍连忙扶住,洛王也收回手掌,坐回原来的位置,肥胖的脸上满是大汗,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灌着。

  「王爷?」

  「没事,没事。」

  对女侍关心的问候,洛王只是摇摇头,看向昏厥的蒋枫,喝口茶后说道:

  「缘分,一切都是缘分。」

  当清醒过来时,蒋枫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,起来时猛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十足,过去几个月来身体的虚弱和沉重,像是一场恶梦般的消散无蹤,整个人神清气爽,让蒋枫惊喜无比。

  「醒了?」

  在蒋枫惊喜之际,洛王淡淡的声音响起,只见洛王坐在桌边看着蒋枫,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。

  「王爷……」

  蒋枫开口想问,但是嘴刚张开却又理不出一个头绪,最后变成与洛王默默对视,洛王看着他一会,才歎了口气说道:

  「我先告诉你这个舍利的由来吧,切可达夫大师是二百年前西疆曼城的一代大师,五岁出家,二十岁顿悟,三十岁那年钻研「欢喜禅」功,直至一百零八岁生辰之日作化。」

  「「欢喜禅」?」

  听到这名字,蒋枫一脸好奇,洛王只是点点头,继续说道:

  「天下万物都有正反两面,采补之术亦然,不论你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,能够阴阳互补者便是正道,反之自是邪道,而「欢喜禅」功便是正道采补术之中的为首者。」

  「采补之术也有正、邪之分?」

  听到洛王的话,蒋枫好奇的发问,洛王含笑点头道:

  「当然,采补之术;简单讲便是采取他人之阴阳,弥补自身不足之处,小乘者只采不补,被采补者自因本身元阴元阳亏损,而身销玉殒,采补者本身却是只吸不化,初期虽会因此而得到大幅的利益,但是渐渐便会因为积蓄太多他人元阴、元阳,造成难以化解的积弊,最后以致寸步难进,江湖中淫贼所用的大多是此法。」

  「大乘者,在吸纳元阴、元阳之同时,也会释出自身精华,阴阳调和、去芜存菁,男女双方都会因此受益,初期进展甚慢,但是益处有如木树生长,只进不退,到了后期更是成果惊人,以此求道成仙亦非空谈,道门的「阴阳合一大法」,佛教的「欢喜禅」功等等,皆属此者。」

  听到洛王如此细说采阴补阳之术,让蒋枫听得目瞪口呆,对「欢喜禅」功如此密法神往不以,反而没注意到为何洛王会对江湖之事如此了解。

  「修练「欢喜禅」者,可在男女交合、阴阳交融之间悟得天地至理,到了最高境界甚至能够以男女为体,自然的化纳天地万物之灵,进而得道成仙,只可惜自切可达夫大师修成正果后,此一神功便已失传了。」

  说到这,洛王眼中射出浓浓的遗憾,不知为何,蒋枫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肥胖的洛王,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低俗戏谑的感觉,反而变得深不可测,让蒋枫难以转开视线。

  没注意到蒋枫的疑惑,洛王摇摇头,继续说道:

  「当切可达夫大师坐化时,留下了七颗舍利,经过多年的战乱,其中五颗保留在蔓城中的佛寺内,另外两颗流落在外,下落不明。」

  「我花了十年寻找,终于在半年前得到这颗舍利,刚刚让你吞下舍利,原本是想要借着舍利的神效,让你亏损过度的阳气复原,没想到……」

  看了蒋枫一眼,洛王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气。

  「你这小子的体质竟然奇怪到在瞬间消纳掉舍利,现在整颗舍利的神效已经充斥在你体内,一颗珍宝就这样没了,也真是怨呀~~~~」

  说到最后一句,洛王哀怨的看着蒋枫,让蒋枫吓得不知如何开口,看到蒋枫受到惊吓的样子,洛王忍不住大笑出声。

  「哈哈哈,不要怕成这样,只是吓吓你而已,那颗舍利在我手中我根本用不到,你用得到,也算是你的缘分。」

  「王爷………」

  被洛王耍弄一记,蒋枫也只能苦笑回应,洛王笑了一阵后,柔声说道:

  「切可达夫大师一生将近一甲子的修为都拟聚在这七颗舍利之中,大师生前钻研「欢喜禅」之术,所留舍利在此上自然拥有神效,从此以后,除非你自放元阳,不然再也不用担心被人采补了。」

  「真有如此神效?」

  蒋枫一听,惊喜的叫道,洛王不悦的轻哼一声。

  「难道本王还用骗你吗?」

  「是,小枫失礼,请王爷恕罪。」

  洛王又轻哼一声,其实舍利神效何止于此,要细说清楚却是繁杂无比,即使洛王博古通今,也是不甚清楚,故先按下容后再表,免得现在胡说,到时就糗大了。

  「小枫,你可知你师傅住在何处?」

  「不知,师傅每都隔一晚会出现在小枫寝房,然后在清晨自行离去。」

  「喔………」

  听了蒋枫的话,洛王陷入沈思,片刻后抬头对着蒋枫说道:

  「时间已经不早了,你先回府去吧。」

  「啊?」

  听到洛王的话,蒋枫一时愣住,想到回府之后还会再见到纳兰柔,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,但是一想到那动人肉体所带来的美妙滋味,心里又忍不住期待起来。

  像是看穿蒋枫心中所想,洛王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:

  「你放心吧,我说过除非你懂得自放元阳,不然天下间没有人能采你的精元,至少;轮不到纳兰柔那妮子。」

  「王爷认识师傅?」

  听到洛王语气中带着对纳兰柔的不屑,蒋枫惊讶的问道,但是洛王却不回答,反而抬眼看着蒋枫双眼,细小的双眼突然闪出异芒,蒋枫身体一震,整个神识消逝无蹤,呆然的看着洛王。

  「嘿、嘿、嘿……敢在太岁头上拔毛,我就叫妳尝尝滋味……」

  看着呆楞的蒋枫,洛王嘴角带着邪笑,眼露邪光地慢慢靠近蒋枫…………

  *

  当蒋枫的人离开洛王府后,洛王府中突然窜出一道高大壮硕的黑影,飞快赶上蒋枫的队伍,一路跟着回到顺天府,而蒋枫身边那群受过精良训练的卫士却无一发觉。

  确定蒋枫进入顺天府后,黑衣人小心的移到顺天府的后院墙外,确定四周没人后,翻身跃进顺天府,脚步不停地来到蒋枫的寝房外,刚好听到蒋枫传出一声惊呼。

  「师傅!」

  黑衣人一惊,屋内又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。

  「洛儿,怎幺这幺晚回来?」

  口气虽然慈祥,但是声音却充满冷漠,让人感觉充满高傲之气,蒋枫紧跟着说道:

  「请师傅见谅,洛王见徒儿身体不适,将徒儿留在府中过夜,给徒儿服用了些药物,所以耽搁了时间。」

  「喔…」

  听到这,黑衣人便大致了解状况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跃上屋顶揭开一处瓦片,刚好看到蒋枫恭敬的站在床前,而一名全身赤裸的女子侧卧在床上。

  仔细一看,柳叶般的细眉,细长的双眼,尖细的下巴,薄薄的双唇,单单从面相看来,给人一种纤细柔弱的感觉,但是表情散发出的冷漠,又给人冷酷的感觉。

  虽然是侧卧在床,反而凸显出修长的体型,双峰饱满尖挺,在那平坦光滑的肚皮下方、黑亮芳草之间,隐约可见柔嫩的花瓣,虽然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动作,但却散发出诱发男人野性的气息。

  女子正是蒋枫的师傅纳兰柔,年纪看似二十多岁,但是成名至今已经三十年,在江湖上号称「凝肤冰心」,冰心指的是她冷酷无情的美貌及手段,凝肤指的则是她一身阴功所修练出的玉肤。

  在多年的苦修下,纳兰柔一身的皮肤不仅白晰胜雪,更是晶莹滑嫩,尤似婴儿一般,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付出一切,只求能抚摸着那美妙的皮肤渡过一夜激情。

  虽然现在全身赤裸,但是一张冷漠如冰的俏脸,感觉充满了严肃,又让人有打破这层冰霜的遐思,这时纳兰柔像在思索某事,一双细眉微微皱起,纤细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柔唇,精明的脸蛋和可爱的动作有着诡异的协调。

  「多年不见,这妮子的媚功又更深了。」

  看着纳兰柔的样子,黑衣人心里暗想道,回看蒋枫虽然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,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渴望,毫不掩饰的注视着纳兰柔,看到蒋枫的样子,黑衣人心里又想道:

  「这小子果然没让我看走眼,刚刚复原便又色心再起,丝毫不感畏惧,只要再精心教导,想必会成为一块良玉。」

  黑衣人心里如此想着,却不知蒋枫心里其实另有一番想法。

  当初蒋枫迷上纳兰柔冷漠的气质,之后又向纳兰柔学习房中术,对纳兰柔的肉体更是充满崇敬,心里简直将纳兰柔当成神仙一般,但是在洛王揭穿纳兰柔的阴毒行为后,蒋枫对纳兰柔的那股敬畏顿时崩了一角。

  再见到纳兰柔,蒋枫首次已看待女人的眼光看纳兰柔,感觉到的诱惑却比平时更甚,身体只觉得一团火热,若不是心里对纳兰柔的手段还有所畏惧,蒋枫早已扑了上去,但是一双眼睛却根本离不开纳兰柔赤裸的身体,在脑里不断想象着玩弄那肉体的滋味。

  而纳兰柔此时心中却充满了纳闷,蒋枫在昨日明明还明显有阴盛阳亏的迹象,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,蒋枫便又再次生龙活虎,单看面色;甚至可说是真元饱满。

  但转念一想,皇家本就秘宝无数,再加上这洛王在武林中也是一名神秘人物,搞不好真有什幺灵药可以补充蒋枫亏损的元阳也不一定。

  纳兰柔本是魔门中三大势力中的阴奼门弟子,因为私自偷采阴奼门主为练功所培育的「种阳」,而被阴奼门追杀,若不是那天蒋枫相助,纳兰柔早就被擒回阴奼门,受尽万般苦刑而亡,自那天起她便潜匿在顺天府中,养伤之余兼且逃避追杀。

  而收下蒋枫当作徒弟,纳兰柔根本就没安好心,纯粹只是想利用蒋枫的少年元阳助自己疗伤,顺便藏匿在顺天府中躲避追杀,原本打算今晚一举吸尽蒋枫的元阳后,便远离京城,现在蒋枫复原,她自然乐得再多待一段时日。

  主意打定,纳兰柔抬眼一看,刚好对上蒋枫火热的视线,这一年来她还是首次被这个徒弟用这样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,一时之间竟然兴起遮掩身体的沖动,自习得媚功以来,还是首次出现这种反应。

  压下心中的惊讶,纳兰柔吞了吞口水,手脚还是在无意间遮掩住自己的胸腹之处,挡住蒋枫的视线,口气一转柔媚的说道:

  「枫儿,想要师傅的身体吗?」

  看到纳兰柔的动作,听到纳兰柔柔媚的语气,蒋枫整个脑袋火热起来,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不断的催促他抱住眼前的女子,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把她征服、蹂躏,这些以往没有想过的想法。

  在那声音的催促下,蒋枫将对纳兰柔的崇拜和敬畏抛弃一旁,心里只剩下发洩的慾望,也不答话,一把撕开上衣,大步走到纳兰柔的跟前。

  看见蒋枫异常的举动,纳兰柔惊讶的正要起身,蒋枫突然伸手揪住她的头髮,在她来不及痛呼前,低头吻住她的小嘴。

  遭到蒋枫粗鲁的对待,纳兰柔心头火起,正要发作之时,一股火热的阳气从蒋枫的口中传出,由纳兰柔的小嘴援援不断进入纳兰柔身体内,纳兰柔的元阴受到阳气的吸引,连带挑动起纳兰柔的情慾,纳兰柔呻吟一声,怒火顿时消失无蹤,只感觉全身都像被那股火热融化,让她疯狂地回应起蒋枫的粗暴。

  蒋枫抓着纳兰柔的头髮,一边吸吮她的丁香小舌,一边不断的将唾液渡进她的小嘴,半强硬的逼纳兰柔吞下他的口水,纳兰柔不但没有反抗或恶心的动作,反而主动的吞咽蒋枫渡来的唾液,并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。

  在一番痛吻之后,蒋枫放开已经瘫软的纳兰柔,起身粗暴的撕开身上剩下的衣裤,一把压住纳兰柔,全身无力的纳兰柔无法也不想反抗,只是疑惑地看着蒋枫的动作,发现眼前这个过去一年任她摆布的徒儿,今天却有一种陌生的强硬,让她无法抵抗。

  脱下全身的衣物,蒋枫看着摊在身上的纳兰柔,一双眼睛透露着明显的慾望,接触到这股视线,纳兰柔竟然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,但是恐惧之中却又带着期待,这对于修练多年媚功的纳兰柔来说,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
  纳兰柔修练的心诀「冰清诀」,主张的是形动于外、神凝于心,即使面对一流高手,纳兰柔也不应该感觉到任何情绪的波动,但是却在蒋枫的一眼下彻底破功,让纳兰柔忍不住微微惊慌起来。

  局外的黑衣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,对这个现象也是微感讶异。

  「奇怪,小枫本身没有这样的功力,难道是舍利的神效?」

  不理黑衣人和纳兰柔的惊慌,蒋枫这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到发烫,本能的反应让他知道只有眼前的美人师傅能够帮他解决,至于为什幺自己会知道这种事,他已经完全不理会了。

  食指沿着纳兰柔的玉颈向上滑动,勾起她尖细的下巴,两人视线交接,纳兰柔竟心生躲避的念头,但是却无力摆脱蒋枫的手指。

  看到纳兰柔的模样,蒋枫心理对她仅剩一点畏惧也消失无蹤,身体熟练的分开纳兰柔的双腿,在纳兰柔娇媚的呻吟生中压下。

  屋顶之上的黑衣人在静观许久之后,才小心盖上瓦片,眼中带着笑意,在纳兰柔逐渐高亢的呻吟声中消失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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